犬戎是不是刘累后裔

五磊创造 博思星体 2023-09-07 02:38:48 -
犬戎是不是刘累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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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目录

  1. 犬戎是不是刘累后裔
  2. 如果韩信不死,刘邦可以避免白登之围吗

犬戎是不是刘累后裔

“刘、老、龙、洛”这四个字都是蒙古语loo(刘)的不同音译词。
即使是现在汉语中对同一个蒙古语能给出好几个汉语音译词的现象依然比较普遍存在,例如:蒙古语bayan

(富)的音译词就有“白云、巴彦、巴音、白音”等,蒙古语bayanobo(富饶的敖包)被音译为白云鄂博(矿区),bayan(富)ola(山)被音译为“白云山”,蒙古语bogot

(有鹿)的音译词就有“博克图、包头、博格达”等等。
“刘”即蒙古语loo(龙)的音译词,刘氏就是龙部族的意思。
匈奴单于姓挛媞氏,挛媞蒙古语looti(有龙、龙的)的意思。
因此刘邦的先祖是留守中原的夏朝后裔,跟匈奴单于是同一族人,只是一个早已被同化了的匈奴人。
刘邦好像也当过徐州牧吧?这“牧”就说明当年刘邦把当地人民按牛马管理而已。

根据文献记载,犬戎族就是自称自己的祖先是二白犬,并以白犬为图腾的西北最古老的游牧民族,属于西羌族,是炎黄族先祖的近亲。
今天羌族中崇拜狼图腾的部族全是犬戎的后代。

犬戎是古代族名,又叫猃狁,古代活跃于今陕、甘一带,猃、岐之间。
公元前771年,犬戎攻入镐京,周幽王听到消息后,不仅慌忙不已,忙令人点燃烽火台。

谁知所有的烽火台都点燃了,诸侯却一个都没来。
原来,因为受到前几次的愚弄,诸侯们都认为这次也是假的。
搬不来救兵的周幽王,最后被犬戎杀死。

秦立国后实行拓展西部空间的战略,在秦文公、宁公、武公、穆公等在位期间,兼并了戎人的大片土地和人口,到战国初期前400年前后,只有义渠戎尚存在于西北了。

前272秦宣太后

(即芈月)设计杀老情人义渠王于甘泉宫,并灭其国。
义渠戎在甘肃庆阳一带,至此秦将今陕甘境内戎人并合净尽。

战国时期,犬戎后人基本被秦国、晋国等的华夏族同化,还有一部分戎人散布于今河南、湖北等地,在楚国并入华夏。
另有部分向北或西南,之后融入匈奴、楼烦、白羊、氐、羌等民族。

秦最终统一六国,和大量骁勇尚武的戎族是分不开的。
犬戎是和氐、羌、华夏血缘很近的民族,语言属汉藏语系。

如果韩信不死,刘邦可以避免白登之围吗

如果韩信不死,刘邦可以避免白登之围吗?

答案是不可以!

因为韩信死于公元前197年,而白登之围发生于公元前200年,也就是说发生白登之围的时候,韩信还没死呢……

那如果韩信来指挥这次作战,还会发生白登之围吗?

咱们先从军事角度来看看白登之围具体是咋回事。

汉高祖六年(公元前201年),刘邦为了防备匈奴的进一步南下,就想设置一道缓冲地带。
于是刘邦将太原郡和直至北部边界的三十一个县划给韩王信(与击败项羽的韩信重名,因为他被封为韩王,所以史称韩王信)作为封地,作为一个分封的属国去抵御匈奴。
可是当年秋天,匈奴来攻的时候,韩王信却和匈奴约定好共同攻打汉朝。
韩王信献出了国都马邑,投降了匈奴,并率军攻打太原。

勃然大怒的刘邦,在汉高祖七年(公元前200年)十月,亲率三十二万大军反击。
战役的初期,汉军进展顺利,连续击败韩王信的叛军,以及叛军和匈奴的联军,甚至还击败了冒顿单于的先头部队。
此时已经是冬季,天降大雪。
而棉花这样的重要御寒物资要到一千多年后的宋元时代才开始推广。
因此,当时汉军士卒自然缺乏足够的御寒服装。
普通汉军战士多被冻伤,甚至有20%到30%的士兵被冻掉了手指。
汉军的行动越来越迟缓,各部队之间也出现了脱节。

同时,刘邦在连胜之后,中了冒顿单于的示弱诱敌之计,产生了轻敌冒进思想。
当刘邦亲率先头部队进驻平城(今山西省大同市)东南30里的白登山。
主力二十万汉军则还停留在楼烦、马邑一线。
冒顿单于抓住汉军的这一漏洞,调集整个匈奴帝国的三十多万骑兵,将刘邦和汉军先头部队合围在白登山。
汉军苦战7日不得突围,情况十分紧急。

后世人绘声绘色地演绎了刘邦脱困的过程:无计可施的刘邦向随行的谋士陈平求助。
陈平建议派人贿赂冒顿单于的阏氏(皇后),让她劝说冒顿解围。
汉高祖采用此计,派使者用重金贿赂求见阏氏,并送上一幅美女图。
使者说“汉朝有这样的美女,现在汉朝皇帝的状况非常困厄,打算把这位美女献给单于,以求脱困。
”阏氏见图,担心单于得此美女,夺走冒顿对自己的宠爱,便劝冒顿解围撤兵。
她说:“汉、匈两主不应该互相逼迫得太厉害。
就算你夺取汉地,可能也会水土不服,无法长住。
汉帝被围了七天,军中没有什么慌乱,想必是有神灵在相助,不如放他一条生路。
”冒顿听后决心动摇,于是将包围圈放开一角,汉高祖刘邦这才顺利逃脱。

其实为后世所多为津津乐道的使者与匈奴阏氏对话,在司马迁的《史记》中并没有提及。
相反,司马迁强调“其计秘,世莫得闻。
”那个对话的版本,出自东汉哲学家、经学家、琴家桓谭的《新论》一书。
至于桓谭是如何能将一件将近两百年前,当事人都不晓得细节的事情,描绘得如身临其境一般,这就不得而知了。

更有意思的是关于白登之围的记述,同一本《史记》中都展现了不同角度的细节描写,堪称汉匈历史当中的“罗生门”。

《史记·高祖本纪》“(刘邦)至平城。
匈奴围我平城,七日而後罢去。

《史记·陈丞相世家》“至平城,为匈奴所围,七日不得食。
高帝用陈平奇计,使单于阏氏,围以得开。
高帝既出,其计秘,世莫得闻。

《史记·韩(王)信列传》“汉令车骑击破匈奴。
匈奴常败走,汉乘胜追北,闻冒顿居代谷,高皇帝居晋阳,使人视冒顿,还报曰‘可击’。
上遂至平城。
上出白登,匈奴骑围上,上乃使人厚遗阏氏。
阏氏乃说冒顿曰:‘今得汉地,犹不能居;且两主不相厄。
’居七日,胡骑稍引去。
时天大雾,汉使人往来,胡不觉。
护军中尉陈平言上曰:‘胡者全兵,请令彊弩傅两矢外乡,徐行出围。
’入平城,汉救兵亦到,胡骑遂解去。

《史记·匈奴传》“高帝自将兵往击之。
会冬大寒雨雪,卒之堕指者十二三,於是冒顿详败走,诱汉兵。
汉兵逐击冒顿,冒顿匿其精兵,见其羸弱,於是汉悉兵,多步兵,三十二万,北逐之。
高帝先至平城,步兵未尽到,冒顿纵精兵四十万骑围高帝於白登。
七日,汉兵中外不得相救饷。

高帝乃使使间厚遗阏氏,阏氏乃谓冒顿曰:‘两主不相困。
今得汉地,而单于终非能居之也。
且汉王亦有神,单于察之。
’冒顿与韩王信之将王黄、赵利期,而黄、利兵又不来,疑其与汉有谋,亦取阏氏之言,乃解围之一角。
於是高帝令士皆持满傅矢外乡,从解角直出,竟与大军合,而冒顿遂引兵而去。

但是如果我们综合各方面历史记述,从军事角度而不是从简单的宫斗角度分析整个“白登之围”。
那么,我们就能拨开历史的迷雾,发现被后世文人所演绎和想象所层层遮盖的历史真相。

刘邦因为轻敌冒进,与汉军主力脱节,导致整个指挥中枢和前锋被匈奴主力合围。
汉军苦战7日不得突围,所带的粮食也要耗尽。
在这窘迫之时,刘邦派使者贿赂匈奴阏氏,阏氏劝说冒顿单于,冒顿单于将包围圈放开一角,这些事情都确有其事。
但是如果我们只按事情表面的现象去理解,就明显背离了冒顿单于的为人性格和军事常识。

冒顿在当太子的时候,他的父亲头曼单于喜爱后妻所生的孩子,就想废了冒顿。
于是头曼派冒顿月氏国当人质,然后却故意发兵攻击月氏国,以此借刀杀人。
冒顿偷得了月氏人的千里马,才逃脱了月氏人的追杀。

头曼单于见冒顿如此勇壮,就让他当上了万骑长。
冒顿也没说什么,就是制造了一种名叫“鸣镝”的响箭。
然后冒顿规定:“鸣镝所射而不悉射者斩”。
出猎时,冒顿射出鸣镝,随从有不随鸣镝射往同一目标的皆被斩杀了。
后来冒顿用鸣镝射自己的宝马,随从有不敢射者,也被立斩。
再后来,冒顿又用鸣镝射自己的爱妻,随从仍有不敢射者,又被斩杀。
最后,当冒顿用鸣镝射父亲头曼单于的宝马,冒顿的随从都没有一个人敢不射了。

这时,冒顿才显露了他的真实目的。
当冒顿随父亲头曼单于出猎时,冒顿用鸣镝射头曼。
冒顿的随从神经反射般都随之放箭,于是就射杀了头曼单于。
随后,冒顿又诛杀后母及那个差点取代他的弟弟,杀光了不服从自己的大臣,自立为匈奴单于。

冒顿刚当上单于,东胡王乘其立足不稳,派使者来索要头曼单于的千里马。
冒顿不顾群臣反对,将千里马送给了东胡王。
东胡王又索要冒顿单于的阏氏。
结果,冒顿不顾周围大臣的反对和气愤,把自己的妻子也送给了东胡王。
东胡王认为冒顿软弱可欺,不再将其放在眼里,自然也放松了警惕。
过了一段时间,东胡王又来索要匈奴与东胡之间的一块荒弃地。
匈奴有大臣认为可以出让。
结果冒顿却大怒,称:“地者,国之本也,奈何予人”。
冒顿杀掉了主张让地的大臣,发兵突袭东胡。
东胡猝不及防,东胡王被杀,其民众及畜产尽为匈奴所得。

可见冒顿是一个性格隐忍果敢,下手毒辣凶狠的枭雄。
别人珍视的宝马爱妻,他是说杀就杀,说送就送。
只要碍到他了,别说随从大臣,就是后母、异母兄弟,甚至亲生父亲,他杀起来也毫不留情。
这样一个枭雄,现在调动了全国的兵力与汉帝国进行战略决战,并且已经包围了对方的整个指挥中枢。
他怎么可能因为在他看来可以随意杀掉,随意送人的女人的几句话,就中止这么庞大而关乎国运的军事行动?如果冒顿是这样一个视军国大事为儿戏、耳根子软的人,估计早就死在了月氏国,更别说成为“草原苍狼之王”,建立如此强悍的帝国了。

所以,冒顿主动将包围圈放开一个缺口,明显是一个反常举动。
从心理学角度,当一个人有突然的反常举动,那么他一定有更深层次的需求。
其实我们综合前面的史料,同时换个角度考虑,就能发现其中的端倪。
匈奴面对被包围的刘邦,可谓占据了天时:天气寒冷,汉军非战斗伤亡增多,战斗力下降;地利:将汉军重重围困;人和:兵力上的绝对优势。

虽然被围的汉军无法突破匈奴人的包围,但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匈奴人同样也无法突破汉军的防御。
这就等于,冒顿单于动员倾国之兵,将刘邦和汉军前军包了饺子。
但这个饺子夹生了,吃不掉。
同时,后续汉军主力也在源源不断地赶来。
等到第七天的时候,被包围的汉军、包围的匈奴人、前来解围的汉军主力,三方形成了一个僵持状态。
之前占尽优势的匈奴人反而要担心被汉军内外夹击了。

本来冒顿单于也在等待韩王信叛军的支援,但韩王信的叛军却迟迟不到。
背叛者从来都是得不到信任的,韩王信的叛军也是如此。
冒顿甚至都开始担心叛军和汉军重新联合起来。
因此,冒顿单于的战役决心不可能不发生动摇。
但冒顿用兵一贯喜欢用假想欺骗敌人,使敌人出现误判,从而打破僵局占据主动。
比如他对付东胡人就各种委屈求全,然后突然一击必杀。
冒顿对汉军同样也是如此。
之前匈奴和汉军的前哨战中,面对汉军战车与骑兵的正面突击,匈奴总是处于下风。
因此,冒顿故意进一步示弱于敌,面对着汉朝的使者,故意将精锐隐藏起来,只显露老弱病残。
于是成功欺骗了久经战阵的汉高祖刘邦,最终促成了白登之围。

因此,冒顿单于听从阏氏的劝告,主动放开围困一角,最大的可能是一个假象和烟雾,背后有着更大的杀招。
《孙子兵法》曾经说过“围师必阙”。
强调包围敌人时,为防止敌军产生拼死作战的决心,要虚留缺口,以动摇敌军指挥官的意志,涣散敌军士兵的斗志。
更重要的是,虚留缺口并非放任不管,而是要在敌人逃跑时,发动致命一击,使敌人在仓促逃跑过程中陷入覆灭。
冒顿单于够呛读过《孙子兵法》,但大草原上残酷的生存竞争无时不刻在教授在他这种战争哲学。

草原上的群居猛兽,如狮子和狼常常会进行类似的围猎。
比如狼群捕猎鹿的时候,会先分散于鹿群的四周,全部隐蔽,逐渐逼近鹿群。
当靠近之后,一部分狼采取骚扰或追赶的方式,把目标赶往隐蔽好的头狼附近。
当鹿奔跑到埋伏的头狼身边时,头狼便开始以偷袭的方式发动必杀一击。
一来鹿已经开始慌乱,二则出乎其意料,故而比简单的追赶更加容易获得猎物。
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很早就学会了这种需要分工合作,密切配合的群体作战伏击作战方式。
13世纪波斯史学家志费尼

(Ala-al-Dn‘Aa-MalikJuwain)记载有关成吉思汗及其子孙远征国外的历史著作《世界征服者史》一书中记载到:“凡从事战争者,必先训练使用武器,必须熟于围猎,如何迫近野兽,如何遵守秩序,如何依人数多寡,包围兽类。

联系冒顿灭亡东胡之前给东胡的“甜头”,从军事角度分析,冒顿在白登之围中给刘邦的这个解围一角的“甜头”,更像是鱼饵。
但当时僵持的战局,逼迫着身经百战的刘邦只能硬生生吞下这个“鱼饵”。
这时候,陈平的身影出现了。
历史上的陈平不是那个后世描写的谋士般的形象。
当时他的官职是护军中尉,汉帝国军队里的高级军官。
历史上记载的陈平奇计,也不是那个“宫斗奇计”,而是一个重要的战术建议。
陈平建议:士兵手持强弩,以战斗队形,徐徐撤出围困。

草原上的哲学,面对强壮的敌人要主动退让,以减少己方的损害。
野狼捕猎时也是让开最强壮的猎物,只攻击病弱者。
匈奴的哲学更是如此。
面对着围而不乱、退而不溃,严阵以待的汉军阵列,匈奴人找不到发动致命一击的契机。
同时,前来救援的汉军也赶到了。
因此,冒顿单于只能撤兵北返,汉匈两大帝国的第一次碰撞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虽然没有最终的结果,但双方也在这次碰撞中,体会到了对方的实力。

在正面战场上,匈奴对面汉军的车骑突击处于下风。
面对严阵以待的汉军,匈奴也无法突破其防御,讨到什么便宜。
但匈奴则可以通过机动力上的绝对优势,集中优势兵力,决定在什么时候打,在哪打,或者通过袭扰、围困来拖垮汉军。

总之,这就是两大势力在不够了解对方情况下发生的一次主力会战。

刘邦如果不是太过轻敌冒进,不管有没有韩信,都不会发生白登之围。

而如果是韩信来指挥作战,就算不发生白登之围,汉匈这种实力对比依然存在。
奇谋与决断是无法短时间从根本上解决这种实力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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